采素看著想離開的兩人出制止:“你們先別走,等會。”
“還有何事?”倆人臉上堆著笑,停下了腳步。
“當個證人。”采素眼神瞥向地上的桂平,開口解釋著。
葉昭陽已經挽好了衣袖,準備解剖,不方便開口說話,怕呼到了濁氣,所以采素便當起了“翻譯”。
“證人?”
“對,且等著吧。”采素點了點頭。
葉昭陽沖著采素點頭示意,那雙彎的像新月般的眼睛,足矣說明采素的翻譯是正確的。
沒有其他仵作在,到時候查到什么,她們說的空口無憑,宮里的人自然是不能選來當人質的,萬一叛變呢。
鋒利無比的小尖刀,在桂平臉上游走,血腥味四散,可葉昭陽手上的動作完全沒有停。
一雙手套上,滿是鮮血。
那兩個小廝眉頭皺了又皺,為了銀子,只能盯著葉昭陽的一舉一動,“府衙里來了新仵作?您這手藝是要年頭的。”
葉昭陽沒有說話,使勁的去按著桂平的胸腔
良久。
葉昭陽起身了。
“你們看看他的鼻腔,口腔里有沒有異物,比如水草,青苔。”
在葉昭陽的引導下,那倆人擰著眉頭,看著血淋淋的桂平,搖了搖頭道:“沒有,干干凈凈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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