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妻二人,雖然不在一處,但是卻干著一樣的活。
和容嬤嬤怕是有一拼了,熱衷于扎人取血。
表演結束,孔太夫也把鞋子給念川穿好了,這才依依不舍的回了客棧。
下一步更簡單了,隨便找個機會,就能弄到掌柜的。
比如,孔大夫配點藥,喝了流鼻血的那種。
確實,孔大夫就那么做了,因為這是最快速,最不會讓人起疑心的法子了。
“快來,快來。”
孔太夫格外興奮,聲音里都難掩他的開心,此時銅盆里已經換上了干凈的水,就等著揭曉真相了。
遠山咽了口口水,屏息凝神,盯著那兩團各自四散的血絲,愣住了。
可是秦無淵卻不震驚。
孔大夫眼里只閃過一絲遲疑,但是見慣世事無常的他,很快就平復了心情,只是有點惋惜道:“替旁人養了個孩子,也是個可憐人啊。”
遠山愣了。
“會不會因為這是鼻血,所以才不準?”遠山眸子一縮,試探性的開口問著。
他在渴求另外一個答案。
只是答案是否定的。
“可是當年滴血認親,掌柜的不是也在,他親眼看著的怎么可能會錯?再說了,孩子長的像母親也不是沒可能。”
孔大夫捋了捋胡子,笑出聲來了。
“水里加點白礬,咱們倆的血也能融合,那你就是老夫的種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