飛鸞看著忙的像陀螺一樣的葉昭陽,嘆了口氣道:“候府有書嗎?”
“沒有,當初我離開,就把這些寶貝帶回來了。”葉昭陽嘆了口氣,停下自己翻找的動作,癱坐在貴妃塌上,“到底是什么毒?怎么從未見過?”
她很頭大。
秦無淵不在京都,現在群臣都虎視眈眈的盯著皇位了,不過才三兩天功夫罷了,又有不少人倒戈,站在三皇子的隊伍里去。
逍遙鎮。
蘇念柔醒了,柔若無骨的玉手,揉了揉腦袋,迷迷糊糊妃睜開眼睛,眼底倒映著一抹玄色身形。
“你醒了?”
“遠山哥,你一直都在守著我身邊嗎?”蘇念柔輕聲回應著,又眼神里帶著清澈的無助感。
只是不等遠山開口回應,蘇念柔就開始梨花帶雨的落了淚,她很懂的自己的優勢,她甚至都算了眼眶里續滿的淚水,什么時候落下來才有最大的價值。
“你不要哭,不要哭。”遠山又開始手足無措的安慰了。
蘇念柔就像沒有聽到一樣,眼淚婆娑道:“本來想著在逍遙鎮停下來,我就可以在這自力更生了,畢竟我會刺繡,我會彈琵琶,我能養活我自己的,可是現在我的臉”
點到為止,蘇念柔就不在開口了,反倒是情緒激動,兩眼一翻又暈了過去。
秦無淵坐在馬車上閉目養神,可是總覺得心里不舒服,這已經是第二天了。
這種窒息的感覺,一次比一次強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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