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大夫白了遠山一眼,看著他那副憂心的模樣,撇了撇嘴:“你看看她的臉,看看她的胳膊,有一點疤沒有。”
“有啊,滿滿的都是,看著都心疼人…!”遠山嘆了口氣,目光停留在蘇念柔慘白的臉頰上。
五官格外精致,同葉昭陽的鮮艷明媚不一樣,她的臉上帶著虛幻縹緲的柔和。
孔大夫覺得遠山是個木頭!
不止一次的好奇,一個反應遲鈍,見色眼開的莽夫,怎么跟在秦無淵身邊這么多年的。
當然,這只是在孔大夫眼里的遠山罷了。
“你睜開眼看看,哪里有疤?”孔大夫絕望的閉上了眼睛,聲音里帶了無奈。
明明是一臉細碎的小傷口劃痕,哪里有疤!
疤是疤,傷口是傷口!
遠山嘿嘿一笑,摸了摸耳朵,繼續開口道:“您的意思是,前幾天調制的藥膏,能祛疤?”
“不然呢,就算傷口再深,也沒什么!”孔大夫拔了銀針,準備下車。
突然頓住了腳步,腦海里快速閃現出方才自己嘴里的話,隨即喃喃自語道:“一定是她知道了傷藥可以祛疤,所以才不怕摔著?”
孔大夫心有疑惑,可是眼下蘇念柔昏迷不醒,只能先帶著這個拖油瓶了。
秦無淵知道了孔大夫的想法之后,也囑咐孔大夫盯著蘇念柔,遠山已經不靠譜了。
被蘇念柔的美色沖昏了頭腦。
此刻的秦無淵完全不知道皇帝性命垂危的事情,所以只是日日盼著能回京都。
葉昭陽忙的焦頭爛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