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此一事,舒貴妃也得了皇帝的冷落。
而寧遠侯為受到了牽連,畢竟她這個二女兒,實在是沒出息。
就算皇上不說,心里也對三皇子有了看法,已經開始盤算著給他割地封王,到時候拖家帶口的離開京都。
而蒙正也三天兩頭的往東宮跑,黏在葉昭陽身后不動彈,鬧得葉昭陽頭暈眼花。
漳州倒是安穩。
秦無淵每天都在屋子里不出來。
外頭扔了不少木頭。
“殿下,可以行動了!”遠山一臉欣喜的在門外開口說著。
眉梢眼尾都是歡喜。
屋內的秦無淵正坐在無暇的石階上,修長的大腿,隨意的搭著,還有散落一地的木屑,手里時不時的有著銀光閃過。
搖曳的燈火,映著他那張深邃又認真的臉孔。
“又廢了!”秦無淵劍眉一皺,眼里帶著不悅,把手里才成雛形的木塊,撂到了身后。
俊朗的臉上,多了些不耐煩,可隨即又轉過身來,把木頭扶起來,擺好。
梨木桌岸上,已經擺了不少木頭塊。
個個都有了雛形,看模樣是個女子。
只是沒有一個眉眼刻的逼真的,所以他一直不滿意。
“殿下!”遠山聽到了屋子里的動靜,可是沒有聽到秦無淵的回應,他很是疑惑。
“催什么!”秦無淵明顯的不耐煩,可眼神卻滿是憐惜。
遠山在門外急切的聲音又響起來了:“您怎么安排,他們已經按耐不住了。”
主仆二人的心思,都不在一處。
一個忙著想媳婦,一個忙著想活捉黑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