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羽不以為意,看向秦無淵的眼神依舊帶著赤裸裸的愛慕。
她轟轟烈烈慣了,有什么可怕的呢。
哪怕是秦無淵對她拔劍相向。
清羽從桌子上翻過,想要對那副畫出手。
秦無淵掌風一震,沖著清羽的肩頭打去。
只聽的“嘶”的一聲,清羽便捂著肩膀,眼里閃過一絲恨意,可是很快又變成了笑意:“畫,我就先拿走了,想要的話去島上取!”
秦無淵的劍還沒來的及刺過去,眼前就多了一片白霧,像燃燒的硫磺一樣,那種刺鼻的氣味,逼的秦無淵后退兩步。
“耍陰的!”
秦無淵狠狠地開口說著,身形翻轉,從窗戶里躍了出去,眼前才有難得的清明。
只是,院子里空無一人,樹梢微微搖晃,人已經消失不見了。
屋子里的白霧依舊揮之不去,秦無淵頭一次被一個女人戲耍了,臉黑的像鍋底一樣。
就算白霧沒有散去,他也知道,自己為解相思所做的畫,現在成了清羽的囊中之物。
“看來,孤也要學著用用這些新鮮玩意了。”秦無淵手腕一用力,手里的長劍插在了松軟的土地上,只有劍柄在微微晃動。
骨節分明的大手攤開,里頭是一包藥粉,還是一大包。
那是葉昭陽特意在臨行前給他配的。
有的帶毒,有的不帶,功效還不相同。
而逃跑了的清羽,并沒有返回陽崖島,反倒是去了城中最輝煌的花滿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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