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見秦無淵勒緊韁繩,修長有力的大腿夾著馬肚子,調轉方向,吐出一個音節:“熬!”
“熬?”
“熬他們?”
“海島上的東西再多,總有吃光的那一天,只要他敢出島,孤就讓他們有來無回。”秦無淵胸有成竹的開口說著。
只要交戰,就有死傷。
他雖然沒有什么菩薩心腸,但是熬一熬,還是可以的。
應當減少傷亡,回京都。
再說了,他故意逼海寇們登島,就是害怕在城中交戰,逼急了他們會拿老百姓當擋箭牌,傷及無辜。
秦無淵抗擊海寇有了進展,葉昭陽在京都治療天花,也得了奇效。
由于防治得當,大家又都惜命,沒有人亂跑亂竄,只有極個別新增加的感染者,其他一切都還算安穩。
那些年輕力壯的男人,身上潰爛的紅色皰疹,已經干癟了。
除了老人的抵抗力差一些,其他是一片大好。
今夜無風,上弦月。
蒼涼的月光,灑在地上,映在鬼鬼祟祟的身影。
天醫館的東邊小院里,突然泛起了漫天的火光。
飛鸞一聽到動靜,就從小巷子里竄了出來。
而葉昭陽也是一身夜行衣,從房檐上一躍而下,翻轉手腕,銀針猶如梨花細雨,朝著翻墻的兩人射去。
“站住!”飛鸞飛速而來。
高揚也從左側夾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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