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昭陽毫發無傷的回了天醫館。
映雪一邊為葉昭陽上藥一邊嘆氣道:“太子妃,奴婢總覺得咱們回來的時候,像是有人跟著咱們。”
“有出息了,這都能發現。”葉昭陽微微抬眸,看著銅鏡中鼓起來的腦袋。
沒想到這一破鞋砸的,還挺有威力的。
“啊!”映雪一愣,手上的動作也不自覺的加重了,惹得葉昭陽又白疼一下,“奴婢該死,不小心弄疼了您。”
映雪連忙小心翼翼的去吹葉昭陽的額頭。
葉昭陽擺了擺手,緩緩起身道:“看似風平浪靜,實則暗流涌動。”
映雪不明白。
但是飛鸞明白。
“屬下已經把芨芨草都轉移了,只有最外圍放了一些,不出意外,今天夜里就能發現。”
“好。”葉昭陽抬腳出門,外頭已經是陽光滿地了。
今年的二月,要比往年暖和不少。
迎春花已經開的艷麗了。
接種了天花的人,高燒開始慢慢的褪去了,只有幾個年歲大一點的,似乎有些難熬。
沒了大雨的侵蝕,他們看起來也不那么脆弱了。
只是見到葉昭陽,會不自覺的低頭,心生愧疚。
廣平在馬場“坐鎮”,高揚帶了護衛把馬場包裹的水泄不通,時至今日,都不知道殺手是怎樣悄無聲息的殺了二娃子的。
因為看守不嚴,葉昭陽多多少少挨了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