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皰疹傳來的疼痛,也消失的干干凈凈了。
“那你說你為什么要在我們身上劃傷口?”
“對,而且我被割傷以后,就不停的發熱,口渴,覺得上不來氣!”
映雪一聽,立馬不樂意了,指著那個微微發胖的男人怒喝道:“你哪里喘不過來氣?都說了這么多,也沒有見你憋氣!”
葉昭陽沖著映雪皺了皺眉頭,使了個眼色,映雪才悶悶不樂的閉上嘴,站在了葉昭陽身邊。
“各位,割傷你們就是為了接種,是為了保命,而發熱也是正常現象,等高熱散去就好了!”葉昭陽耐著性子開口解釋著。
躁動不安的人群,就像是一頭頭被逼急了的野獸一樣,露著精光的眼睛里,不光有恐懼,更多的是憤怒。
恨不得都張開利爪,把葉昭陽撕碎了。
突然,人群中飛出來一只鞋子,徑直朝著葉昭陽砸了過來。
“接什么種?接的是什么東西,你們從來沒有告訴我們,這是我們自己的身體,我們有權利知道!”那個面相并不和善的女人,再一次開了口。
廣平微微一愣,看向了葉昭陽,有些猶豫,要不要告訴他們真話。
還沒等他反應過來,葉昭陽便提高了聲音道:“把得了天花之人的皰疹刺穿,把膿水收集在棉布上,等到膿水陰干,就成了固體,碾碎,提純,最后得了那些痘種。”
“你竟然把天花,又種在我們身上?老天爺,我們哪里還有活的門路?”
“給她們拼了,拿我們的命不當命,大不了同歸于盡!”不知道是誰突然吼了一聲。
果然,護衛手里的刀,已經震懾不住他們了。
“你們死不了,這些天花是滅活過后的,沒有毒性,只會幫助你們好起來!”葉昭陽被廣平護在身夠,那些侍衛也圍成了一道人墻,保護著葉昭陽。
“信口雌黃,若是我們能夠好起來,二娃子怎么會死?他去年才成家,眼下還有個小娃娃不會叫爹啊!”一個上了年歲的老大爺,也一臉痛苦的叫喊著,似乎在為二娃子喊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