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說什么了?”
廣平握了握拳頭,腦海里浮現出那倆人的可惡的嘴臉,厭煩的開口道:“說明天她還會來找我,給我時間考慮,若是我不同意,他們也不能保證,我能好好的坐在天醫館里。”
“他們以為,把神醫拉攏走,我就沒法子了,在皇上面前立下的軍令狀,也會生效,到時候太子不在京都,就沒有人能護的住我了。”葉昭陽唇角勾起,語卻很輕。
“這算盤打得真響!”飛鸞在一旁憤憤不平的開口說著。
葉昭陽不以為然,因為“神醫”去了,也對天花束手無策。
本來還晴空萬里,可是用了午膳過后,突然就開始狂風大作,陰風怒號了。
本應該空無一人的街道上,卻有行人打著傘,踩著雨,朝著醫館奔走。
天醫館門前,也站了一對夫妻。
渾身濕漉漉的往下滴水,胸口不停的起伏,能看的出他們有多焦急。
天醫館的柳太夫才一站起來,那對夫妻就跪在地上磕頭,哭喊著:“太夫,您快看看,我們身上這是什么東西,聽東街惠安堂的太夫說,這是天花!”
果然,已經開始大肆出現了。
柳太夫一聽,也嚇的不輕,趕緊轉身取回了面巾,系在耳后,用鑷子去拔著紅色水泡。
他根本不知道天花這回事。
只知道門主最近領了兩個年輕小伙子回來了。
“你等著,我去問問。”柳太夫一頭扎進了后院。
葉昭陽沒有出面,讓廣平站了出來,并且把人帶到了早已經騰出來馬場里。
那兒空地多,更方便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