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提了,知府整天吃喝玩樂,沉浸在醉香樓里,而且還與海寇同流合污,我們想要往上報,可都被攔下了,這日子是過不成了。還有我那可憐的兒子,唉。”老婦人說著拭去了眼角的淚,她的兒子就是在折磨中累死的。
“竟如此囂張跋扈,毫不把律法看在眼里。”秦無淵握緊了拳頭,眼神里帶著怒火。
“不聽話的,都被李知府轟出去了,而且城內的百姓,有一些是海寇偽裝的,為的就是看牢我們,一旦發現我們動了心思,就會被扔出去,若是在嚴厲一些,就尸骨無存了!”老婦人說著說著就流淚了,連連搖頭。
話說到這,秦無淵恍然大悟了,怪不得外頭流民四散,城內一片和諧。
原來所謂的流民,才是漳州城內的百姓。
當即他便決定去見見那李知府,看看他脖子上到底有幾個腦袋。
探子已經摸清楚了去往府衙的路線,兩人輕車熟路的就直奔府衙而去。
朱紅色大門緊閉,牌匾在陽光的照耀下,泛著金光,和城外哀鴻遍野的景象,大不相同。
“來者何人?這里閑人不能進。”
兩人還沒有抬腳呢,就有小廝著急忙慌的跑了下來,攔住了他們。
“一點眼力見都沒有,敢攔淵公子?”遠山上前一步,冷冷的開口道。
小廝一聽,樂了,帶著一臉的嘲笑和鄙夷,冷哼一聲,“爺爺我管你是什么公子,滾你的!”
遠山一聽,立馬出手,握住口出狂的小廝的手腕,使勁的擰了一下。
疼得那人呲牙咧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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