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放心,我一定替你報仇,你放心吧,明天給你送點補品來,好好修養修養,月銀給你多發兩倍。”葉昭陽輕聲安慰著花孔雀。
心里五味陳雜。
一邊和別的女人親親我我,另一邊又宣示自己的主權。
到底是什么意思?
花孔雀放走了葉昭陽,自己又躺下嘿呦嘿喲的敷臉去了。
這個委屈,太大了點。
葉昭陽一個心事重重的的走在大路上,空曠而又寂靜,更夫的吆喝聲,顯得有點詭異。
腦海里想著花孔雀的話,又想起秦無淵對自己不經意的關心,可是關心下總是帶著那副冷冰冰的表情,讓人不敢義無反顧的上前。
候府里,飛鸞和映雪已經完成任務了。
人都走了,葉輕云還在瘋狂的磕頭,本就不漂亮的額頭上,鼓起了大包,青紫青紫的。
“不怪我,不怪我。”,葉輕云嘴里念叨著,雙目無神。
翌日一早,后院就傳出了葉輕云臥床不起的消息了。
嚇病了。
衡南郡主火急火燎的去了葉輕云那兒,滿面愁容的看著臉色蒼白的葉輕云道:“輕云,我是母親啊。”
“杜鵑,杜鵑,饒了我,我給你燒紙錢”葉輕云猛的抽回手,不停的往墻角縮,只穿著單薄的里衣,不知道是凍的,還是嚇的,瑟瑟發抖。
“胡說什么,什么杜鵑!”衡南郡主臉一沉,厲聲開口道。
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