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的一身玄色衣袍,極為暗沉,連袖口下擺處的暗紋,這一次都是黑色絲線,只有腰間掛著的白色玉佩,黑發用玉簪束起,留了兩綹在胸前散著,才顯得不那么死氣沉沉。
“孤不去又如何?滾!”秦無淵瞪了一眼遠山,隨即把毛筆砸在了桌子上。
遠山灰溜溜的離開了。
一盞茶的功夫都沒有,秦無淵取了大氅就離開了。
遠山選擇性的失明了,假裝看不到秦無淵那副火急火燎往外頭奔的樣子。
“你還有心思笑?太子走的如此匆忙,定是有急事要辦,還不趕快跟上去!”不明白事情始末的遠峰,拿著劍柄,敲著遠山的腦袋,說完就要跟上去。
遠山一把拉住自己那個木頭哥哥,一臉嫌棄道:“你要是追上去了,咱們哥倆都笑不出來了。”
“怎么?”
“你怎么那么多為什么,讓你別去就別去。”遠山搖了搖頭,“哎,可別怪我沒提醒過你。”
榆木疙瘩一樣的遠峰愣在原地了。
盯著遠山哼著小曲,推門進屋的背影,十分不解。
屋子里一地狼藉讓遠山傻了眼。
成團的廢紙,扔在桌子底下,桌子上還放了一沓松香紙。
“不對勁啊,怎么都扔地上了?”遠山烏溜溜的眼珠一轉,很是疑惑。
他伺候秦無淵的時間不短,深知秦無淵從來不會這么“不講究”,一定另有隱情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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