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谷叔,最近可好?”葉昭陽緩緩起身,嘴角帶著笑意,拿出了一個晚輩該有的謙卑姿態。
老者慌忙低頭抱拳,“承蒙門主惦念,身子骨一如既往的硬朗,剛好門主來了,我這里有幾具藥方,到時候還請門主指點一二。”
是有關于“牛痘”的。
最終的話題,被葉昭陽引到了飛鸞身上,“飛鸞去了花間谷抽不開身,我來之前給他傳過消息,過兩日就該到了。”
葉昭陽知道,谷叔現在最想的恐怕就是飛鸞了。
本就是老來得子,飛鸞又時常跟在自己身邊,聚少離多。
“飛鸞能為門主辦事,這是他的福分,您就不要讓他偷懶了。”谷叔滿是皺紋的臉上,多了些暖意,還有一些感動。
葉昭陽微微一笑,開口解釋道:“飛鸞也該跟著我了。”
是啊,本來說回門過后,就把飛鸞安排進東宮,可一直被耽擱,現在好了,也不需要什么契機了。
“對了,我來的時候發現城外有很多流民是怎么回事?”
谷叔嘆了口氣,搖了搖頭,極為同情道:“逃亡來的,缺衣少食,如今天氣寒涼,城主也不肯讓他們進城,怕有什么病,這幾日凍死了好幾個人啊!”
“什么?”葉昭陽愣住了,“若非是一兩個人,他真是狠心,為何沒人上報京都?”
“報了,可石沉大海,這些人在這里半月之久了。”谷叔眼里帶著同情,可是他也束手無策。
無權無勢的百姓,他們的性命從來由不得他們做主。
沉默片刻,葉昭陽開口安排著:“從明日開始,派人去城外施粥,還有,再給他們熬點藥湯,省的真有什么傳染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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