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車吱吱呀呀,停到了寧遠侯府門前,許久不見蕪夫人,她心里也挺記掛的。
諾大的寧遠侯府,沒了往日的喧鬧。
“哎,府上怎么這么安靜?”葉昭陽隨手拉住一個灑掃丫鬟問道。
那小丫鬟左右看了看,又使勁低了低頭道:“蘭姨娘溺亡了,一尸兩命,侯爺大發雷霆,現在府上大氣都不敢喘。”
葉昭陽一愣,蘭姨娘死了?
“什么時候的事情?”
小丫鬟捏了捏衣角,看了看珠光寶氣的葉昭陽道:“兩天前。”
葉昭陽直奔蕪夫人的院子,她生怕蕪夫人有什么閃失。
短短兩個月不見罷了,現如今聽到蘭姨娘去世的噩耗,難免心里多幾分感慨。
蕪夫人看著眼前的葉昭陽,激動不已,眼含淚花,“昭陽,你怎么回來了?難道是聽說蘭姨娘她?”
“女兒是想您了回來看看,方才進了府我才聽說。”葉昭陽緊緊握著蕪夫人已經不在光滑細嫩的手,“是不是衡南干的事?”
聽著葉昭陽的口無遮攔,蕪夫人輕輕搖了搖頭道:“沒人知道是怎么回事。”
“父親怎么說?”
“侯爺發了一通火,責怪郡主沒有盡好職責,聽說蘭姨娘肚子里這一胎是個男嬰。”蕪夫人嘆息著開口,滿眼的可惜。
葉昭陽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,心里腹誹道:怪不得會溺亡…
就算是一個庶子,也是候府的香火,衡南絕對不會容忍的。
葉昭陽看向蕪夫人,“您不要瞎操心,省的惹父親不開心,也省的衡南給您使絆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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