映雪皺著眉頭,嘴里嘟囔著。
“耷拉個臉,發生什么了?”遠山開口詢問道。
雖說他平日里沒有正形,可是做為一個侍衛,該有的敏銳還是有的。
“沒事,笨手笨腳的,挨了幾句罵罷了。”映雪聳了聳肩膀,故作輕松的的解釋。
遠山半信半疑,剛想要開口,就被葉昭陽打斷了:“遠山,你來的正好,我這里有些藥,你親自交給殿下,他知道是什么藥。”
遠山抬頭看著面前的葉昭陽,覺得眼前之人面容有些憔悴,本該白皙光滑的臉蛋上多了幾道觸目驚心的紅色疤痕。
“好。”遠山點了點頭,又急忙從懷里摸出來一個小瓷瓶,遞給了映雪道:“殿下聽聞您受了傷,特意派屬下來給您送點傷藥,殿下身子還很虛弱,恐怕近日沒法子來朝陽宮了。”
“無礙,讓殿下好生休養著,湯藥一定要按時喝。”葉昭陽微微頷首,話語里聽不出任何情緒波瀾。
遠山提著藥離開了。
葉昭陽看著遠山離開的背影,又用指腹摩挲著手里裝藥的瓷瓶,嘴角揚起,苦笑一聲。
“太子妃,您不要想太多,日子久了殿下會明白您的好的。”采素趕緊開口勸說。
畢竟秦無淵是太子,未來的儲君,就算她同情太子妃,可也不能教唆著太子妃埋怨太子啊。
葉昭陽眼神平淡,把手里的瓷瓶扔給了采素,眉眼微微下垂,粉唇輕抿,“若是殿下賞的,瓷瓶絕對不會是這個質地,這是遠山自作主張送來的傷藥。”
采素低頭看了看手里的瓷瓶,確實如葉昭陽所說,釉質并不光滑。
“別愣著了,沐浴。”葉昭陽抬腳進了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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