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秦無淵滿是柔意的眼神,葉夾雜了些許失落。
他愣在原地了。
若是葉昭陽回頭看,就會看到那個高冷俊逸的太子,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,手足無措的站在那。
相顧無過后,秦無淵離開了。
葉昭陽自己一個人坐在屋子里,看著面前的鎏金瑞獸,喃喃自語道:“我沖他發什么脾氣?”
可是話音落下,葉昭陽覺得耳邊充斥著的,都是花叢里的嬌媚喘息,還有一聲聲阿淵。
“怪不得當初我喊他阿淵,他惱的想殺了我。”葉昭陽苦笑一聲,又使勁搖了搖頭道:“你又不喜歡他,煩什么煩,他想怎么瀟灑就怎么瀟灑好了!”
一番自我說服過后,失敗了。
隨后采素就被葉昭陽派去錦元殿了。
“太子妃說,這兩日她身子不利索,想請您歇在錦元殿幾天。”
秦無淵滿懷欣喜的從葉昭陽碰了壁,有些煩悶道:“太子妃今日去過哪?瑤箐來了?”
“沒有。”采素搖了搖頭。
這是葉昭陽吩咐她的。
這些天的相處,讓秦無淵剛能直面自己的內心,想要承認自己對葉昭陽的心意,卻被迎頭潑了冷水。
就這樣這一刻,他突然覺得葉昭陽離他好像越來越遠了。
“十年,你終究是變了。”秦無淵眼底染了落寞。
一旁的遠山小聲地開口試探道:“殿下,您別想那么多,既然太子妃身子不舒服,您就多關心關心。”
“沒準,是月事來了,一般女子來了月事,脾氣都會暴躁一些。”遠山湊近了秦無淵說著。
一臉他很懂的模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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