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說國公夫人足夠有威望,可也不至于太子和三皇子都要來。
葉昭陽沒再多說什么。
可是他卻沒有在人群中發現秦無淵的身影,連方才還在這的瑤箐都不見了。
“您是在擔心太子殿下和瑤箐嗎?”
映雪似乎是看穿了葉昭陽的心思一樣。
葉昭陽撇了撇嘴,開口否認:“僅有一點點好奇罷了。”
而秦無淵確確實實在注視著瑤箐的一舉一動。
偏房這邊依稀可以聽到前院的歡聲笑語,瑤箐也放下戒備,從一旁的花壇旁邊,扒拉出來一個灰布包袱,緊緊的摟在懷里,快步的朝前走去。
直到到了擺放今日壽禮的屋子,瑤箐左右張望,小心翼翼的推門進去了。
“葉昭陽,我讓你橫,讓你挑撥我同殿下的情誼,你可別怪我,要怪”就怪你那個好妹妹,要不是她給我提醒,我還真想不到送你這份大禮呢。”瑤箐一邊惡狠狠的嘟囔著,一邊打開灰布包袱。
全然不知道外頭多了個人,窗戶被扣出來了個小洞。
那些壽禮上都貼的有名字,所以瑤箐完全不費力氣的找到了葉昭陽的壽禮。
紫檀木箱子被打開,里頭是一件上好的甜白釉玉盤,泛著柔光,下頭是榮寶齋的特有的紅色生宣紙,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壽字,這些字又各不相同,頗有心意。
秦無淵見過,那是葉昭陽一筆一劃自己親手寫的。
而瑤箐卻把玉盤拿了出來,緊接著從黑布包拿出了一塊疊的整整齊齊的白色麻布,藏在了紅色錦緞內襯底下,又從袖口里摸出來一個小瓷瓶,把里頭的白色藥粉,盡數灑在了那些紅色宣紙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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