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昭陽慌了神。
下一刻秦無淵手里溫熱的觸感就消失殆盡了,指尖只能觸碰到空氣。
“你莫要再生悶氣了。”秦無淵收回了在半空中的手,聲音不自覺的放柔了些。
回應他的,只有簡簡單單的一個嗯字。
葉昭陽背對著秦無淵,心砰砰直跳,狠狠地吸了口氣,嘴里嘟囔著:罪過罪過。
兩人的心情,都是久久不能平靜。
第二天一早,秦無淵按時喝了湯藥,就回了錦元殿忙他的事情去了。
此時的遠山正在屋子里撅著屁股,累的哼哧哼哧的搬瓷器呢。
雕花的木門被打開,外頭溫和的日光照了進來,遠山抬眼對上秦無淵略微有些吃驚的眸子道:“太子妃安排的,讓您發瘋的時候摔,最好一天來一次。”
“什么時候說的?”秦無淵抬腳進來,輕飄飄的開口問著。
遠山把最后一個花瓶放在桌子上,轉頭回應道:“昨天用了晚膳以后,映雪那丫頭傳來的消息。”
“殿下,有一說一,太子妃挺為了東宮著想的,你看看這些瓷器,全都是次品,十兩銀子買了這么一堆,您往日里打碎一個都要百十兩。”遠山語里帶著一些自豪。
秦無淵不樂意了,這東宮是他的,還不能摔倆花瓶嗎?
遠山扶額無語,那能是倆花瓶嗎?
“原本屋子里的瓷器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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