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的兩人,提起來解毒的事情,還能和平相處,可一滅了燈,屋子里又靜的可怕了。
安靜到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。
一盞茶的功夫過后,秦無淵放下架子,開了口:“孤知道,你心里對孤還是有意見的。”
“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蟲,你怎么會知道?”葉昭陽眼都不睜的開口回應。
映雪告訴他真相以后,他心里就一直挺別扭,可是又磨不開面子。
“其實你所做的一切,孤心里都有數,你做的很好。”
葉昭陽在黑暗中白了一眼秦無淵,這不是廢話嗎?她當然知道自己做的很好。
畢竟成了婚就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了。
“瑤箐她孤是受了他父親的囑托,才會對她一在縱容,她在我面前說你的不是,處處給你不痛快,是孤的不作為,才讓她敢陷害你,你推她下水,孤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妥。”
“什么樣的囑托,能讓她一個將軍之女,騎在太子妃的頭上?你也不怕外人傳出去笑話?”葉昭陽輕哼一聲,翻了個身,背對著秦無淵。
只是下一刻,她就感覺到了肩頭上傳來的溫熱。
兩人四目相對。
秦無淵借著外頭涼薄的月色,看清楚了葉昭陽的神色。
“當年征戰突厥,他父親為了救我才戰死,所以我才對她如此縱容,卻不曾想讓她會錯了意。”
聽了秦無淵的解釋,葉昭陽沉默了好大一會,她不知道該怎么說了。
對一個于他有救命之恩的故人之女評頭論足,或許又顯得有些刻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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