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昭陽一聽來了興趣,“哦?”,
畢竟第一次被“查”,還挺意外的。
“一個瘸子,帶著斗笠,出手很痛快。”飛鸞從腰包里摸出一張畫像遞給了葉昭陽。
“既然查了,那就要給人家個回信,下一次給我查查這個瘸子。”葉昭陽一臉輕松自在的開口說著。
飛鸞堅定的點了點頭,隨即就消失在了山洞里,“屬下明白。”
為了拉葉昭陽這條大魚出水,秦無淵特意差人去朝陽宮送信,說他這兩日積攢的公文太多,要加班干活。
秦無淵也不是個傻子,他可不想在被葉昭陽下藥了,顯得他很無能一樣。
不知道是否因為入了秋的緣故,今夜的月亮總覺得透著涼意,月色傾瀉一地,透過窗戶落在了錦元殿內。
已是亥時了。
可是秦無淵毫無睡意。
一旁站著的遠山也一樣。
“六百兩?就給孤買這么個東西?”秦無淵骨節分明的大手,捏著一張上好的宣紙,上面的松香墨還散發著獨特的墨香味。
遠山一臉的為難,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,可還是只能硬著頭皮道:“興許太子妃真的是”
他編不下去了。
“真的什么?孤看她倒是會蒼,身世清白,干干凈凈這是什么詞?”
“六個字,六百兩銀子,真不錯!”秦無淵咬緊了后槽牙開口說著,臉上的笑里多多少少帶著怒火。
“太子妃一定是知道了有人要查她,所以才弄了這么點東西糊弄咱們。”遠山抓了抓耳朵,緩解自己的惶恐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