遠山:“”
這個太子妃真是語出驚人,不死不休。
太子妃回自己娘家,竟然只是想著意思意思!
秦無淵一愣,“怎么?你回門的風光孤總是要給的,心疼這些東西了?”
“那是自然,東西抬到候府,肯定是要入庫房的,我母親也落不到什么,倒不如拿點銀票孝敬我娘。”
秦無淵一聽,按衡南郡主那個表現,她能這么想也正常。
“既如此,你看著安排。”
當事人都覺得無所謂,他還是不說什么了。
日落西山,又到了該歇息的時候了。
秦無淵雙手環胸,目光清冷的盯著葉昭陽道:“今日你休要無賴,乖乖的躺地上去!”
“閉嘴吧,躺下,我給你施針。”葉昭陽沒好氣的開口嘟囔著。
越相處,她就越覺得眼前的男人,真是不能慣著。
往日里她總是覺得自己對秦無淵有所虧欠,說話做事力求規矩,可是依舊覺得面前的冰塊臉沒有好態度,倒不如自己隨性一點。
“不是中毒嗎?日日施針就能行?不用喝藥?”秦無淵嘴角抽了抽,看著面前比自己還厲害的女子問著。
“你這毒一看就是日積月累攢出來的,只能細水長流,先疏通經絡,再慢慢的用藥。”葉昭陽捏著明晃晃的銀針朝著秦無淵走了過來。
可是她臉上多出來的笑,讓秦無淵對她的信任產生了動搖。
是不懷好意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