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孤守著這么大的東宮,為何非要去書房?”秦無淵停下腳步,不屑的開口回應著。
確實,這么多屋子,干嘛非要去書房受罪呢!
葉昭陽微微一愣,怎么和電視上演的不一樣?
不過隨即臉上擠出一抹尷尬的笑,甜甜的回應道:“也是,太子您隨意。”
一個要走,一個不開口留。
房門被重重的關上,葉昭陽不以為意的繼續吃吃喝喝,抓起玉碟里的干果,哼著小曲,好不自在,好像大婚之夜受冷落的不是她一樣。
“小姐,太子怎么走了?而且看起來好像很生氣?”映雪推門進來一臉疑惑,壓低了聲音問著,心疼的看向葉昭陽。
葉昭陽擺了擺手道:“誰知道又生什么氣呢,走了清凈,自在的很!”
映雪愣住了。
這難道是一個新婦該有的想法?新郎官都不留宿了,還覺得清凈?自在?
她越發的覺得自己這個主子,深藏不露,是個神人了。
“對了,你一會去把咱們從府里帶來的小匣子拿過來。”葉昭陽看向映雪吩咐著,那里頭裝的都是醫書,所以才特意帶進了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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