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的寧遠侯府張燈結彩,就連樹上都綁了些紅色的綢帶,下人們臉上都帶著笑容,雖說候府小姐嫁到太子府未必能有好下場,可是眼下是個歡喜的日子。
芙蓉院內,葉輕云已經把屋子里能砸的東西,全部都砸了個一干二凈。
“賤人,父親竟然如此袒護她!”葉輕云眼睛猶如毒蛇一般吐著芯子,惡狠狠的開口咒罵著。
似乎前院喜氣洋洋的嘈雜聲,驚擾到了她。
“小姐,侯爺說您能解了禁足了。”水香興沖沖推開房門,沖著葉輕云說道。
不過這會葉輕云正在氣頭上,她已經被關了兩三天了,這口氣她咽不下,所以一聽到水香的話,便忿忿的開口道:“哼,若不是怕明日人家笑話,父親才不會解了禁足!”
“小姐,無論是各種原由,您能出了院子,就是天大的喜事,大夫人這會估計也該去前院了。”
“我這就去找母親。”葉輕云焦急的開口說著,隨即提著裙擺就要往外走。
好巧不巧,幾日不見的母女二人撞了個滿懷。
“母親,您還要去前院嗎?女兒越想越煩悶,明日她就要安安穩穩的成婚了,我不甘心!”葉輕云委屈巴巴的開口說著,冰涼的指尖,緊緊的握著衡南郡主。
相比葉輕云的歇斯底里,衡南郡主卻穩如泰山,面容上雖然是一眼能看穿的憔悴,但是妝容依舊精致,紅唇勾起,“她只要還有一只腳沒有踏進東宮,這件事就沒有結束。”
話已至此,葉輕云就算心里再不滿,也不敢莽撞行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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