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昭陽微微一愣,隨即開口道:“我是不會走的。”
“坐下說。”
飛鸞看了看一旁的凳子,沒有動靜,葉昭陽又開口說了一次。
這是第一次,葉昭陽破天荒的讓飛鸞和她同坐,無論如何下屬就是下屬,規矩是要有的,所以飛鸞不敢。
最后在葉昭陽的笑意下,飛鸞緊張不安的坐在了一旁。
“你跟我時間最久,我也最信任你,或許從某種程度上來說,你是我的老朋友了,所以我今日就告訴你,我不能離開的原由。”葉昭陽端起桌子上還有余溫的茶水,潤了潤喉嚨。
飛鸞咽了口口水,眼神堅毅的看向葉昭陽,仔細的聽著葉邵陽的話。
“你還記得嗎,當初我同你說過,我年幼給人當過伴讀,那人總是受欺負,我便處處替他出頭,其實那個人就是當今太子秦無淵,數十年沒有再相見,現在的他性情大變,殺人如麻,暴虐恣意,無人敢靠近,就連他的太子之位都是靠他如鐵一樣的手段得來的,你想過為什么好端端的一個人,為什么突然變了嗎?”
“恐怕是受了打擊?”飛鸞沉默片刻,緩緩開口試探道。
葉昭陽輕輕的點了點頭,繼續開口:“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,他中了毒,這毒很是罕見,所以,我要救下他。”
原本還執意求葉昭陽離開的飛鸞,聽了葉昭陽的解釋,也明白了一切。
從凳子上起身,雙手抱拳,看向葉昭陽,神色堅定的開口道:“門主,飛鸞一定好好保護你。”
“如此甚好,有你在我也安心,到時候我會想辦法把你帶進東宮。”葉昭陽輕松的開口回應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