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天忙著“打仗”,到了晚上她才好好的躺在院子里吹著風歇歇。
恰逢十五,朦朧月色,皎潔的月光傾瀉一地,如水一般,合歡樹的影子伴著風落在地上,似真似幻。
葉昭陽拉了拉蓋在身上的披風,剛閉上眼睛,就聽見頭頂上傳來低沉的嗓音:“你倒是會享受。”
“人生在世,短短幾十年,可不是要及時行樂嘛。”葉昭陽坐起身來,沖著秦無淵眨了眨眼。
那人沒再語,因為他不快樂。
“聽說你今日把屋子里的床都扔出來了?怎么?”秦無淵轉過身來,只留給葉昭陽一個背影。
他本就身姿挺拔,今日著一身云水藍的長衫,上頭依舊是用銀線繡著祥云,腰封上鑲著幾塊精美的玉片,就這么站在月光下,恍若嫡仙一般。
可葉昭陽卻覺得這背影看起來有兩三分孤獨。
“太子的消息倒是靈通。”葉昭陽輕笑一聲,揉了揉手腕上的粉瑪瑙珠串,“她睡過的床,我隔應。”
秦無淵一聽,立馬轉過身,“葉輕云?”,暗衛回去只說了葉昭陽收拾了屋子,并未提及原因,所以他也不清楚。
他背著光,葉昭陽看不清他的神色。
“她和衡南找了個男人,準備誣陷我的清白,阻止我嫁進東宮,我自然不能慣著他們。”
“你倒是有本事。”秦無淵喉結滾動,吐出這么幾個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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