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,您還是多休息休息才好,一會老朽去開一些安神的湯藥來。”老府醫把脈枕放到了箱子里,沉穩的開口說著。
秋菊和夏蓮兩人各站一旁,目不轉睛的盯著衡南郡主。
“夏蓮,你去告訴侯爺,這兩天我身子不舒爽,讓他去其他姐妹房里吧。”衡南夫人有氣無力的開口說著,一臉的痛苦神色。
帶著面紗,只留一雙眼睛在外頭的葉輕云也提著裙擺三兩步上了臺階,憂心忡忡的看著衡南郡主道:“母親,您這是怎么了?”
“無礙,無礙。”衡南郡主朝著葉輕云擠出來一抹笑容。
看著衡南郡主嘴唇發白,說話有氣無力的模樣,還以為命不久矣了。
“夫人肝火旺盛,再加上操勞過度,有些頭疼,難以入睡,所以氣色看起來不太好,二小姐不必太擔心,這幾天好好養著即可。”老府醫規規矩矩的開口回應著,又轉手把寫好的藥方遞到了秋菊手里。
寧遠侯聽說衡南郡主身子不舒服,立馬放下手里的文書,急忙趕到了上房。
不過他踏進上房的那一剎那,腦海里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衡南郡主不停放屁的情形。
狠狠地嘆了口氣,無奈的搖了搖頭,朝著屋里開口道:“夫人啊,你有沒有好一些。”
衡南郡主一聽到寧遠侯的聲音,立馬閉上了眼睛,一動不動。
“父親,母親她才睡下,府醫說這些天要靜靜修養,有些氣血虧空。”葉輕云那些帕子,擦去眼第的淚痕。
寧遠侯嘆息著開口,“若是我多關心關心你母親,也不至于病倒了我才知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