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輕云碰了一鼻子灰,心里的怒火已經溢了出來,可已經入夜,再去找衡南郡主發泄,多少有點不懂事了,只能帶著一肚子氣,回自己院里消化了。
而葉昭陽則是一夜好夢。
寧遠侯這兩日天天忙著雨露均沾那些妾室,已經無暇顧及其他了,雖說昨夜是在衡南郡主這歇下,但是天剛蒙蒙亮,就去了別的院子。
平日里批改公用都沒有這么用功。
“小賤人,這個仇我記下了,咱們走著瞧!”衡南郡主摸著身旁還有余溫的被子,咬牙切齒的說著。
往日里寧遠侯府,衡南郡主說一不二,夫君也日日留宿,現如今和一個妾室平起平坐,夫君也沉迷美色,她怎么能咽得下這口氣。
衡南郡主忍了好久,終于當將心里頭的怒火平息了下來,然而門外短促的敲門聲卻讓她的努力都白費了。
“夫人,二小姐來了。”夏蓮在門外輕聲語著。
闔府上上下下,就連看門的大黃都知道,衡南郡主自從葉昭陽回府,臉色都沒有好看過,所以在衡南郡主面前侍奉的下人,個個都膽戰心驚。
衡南郡主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,清了清嗓子道:“進來吧。”
“母親。”葉輕云提著裙擺焦急的走了進來。
只見空蕩蕩的屋子,只有衡南郡主一個人,她一下子明白了過來,又是葉昭陽那個賤人干的好事。
“輕云,你怎么來了。”衡南郡主拉了拉被子斜倚在床頭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