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就很明顯了嗎?”葉邵陽哼笑。
寧遠侯這下明白了,望向衡南郡主的目光,厭惡更深,他張了張嘴,但終究沒有說什么。
葉邵陽也能理解,懲罰了衡南郡主,他在鐵帽子王大舅哥面前不好交代。
跟皇家沒有道理可講,鐵帽子王若說衡南郡主無罪便是無罪。
她也就不再堅持什么,而是對寧遠侯笑道:“父親趕緊去換衣服,莫遲了。”
隨后蘭姨娘陪著寧遠侯進了內房更衣。
葉邵陽見對挾持著衡南郡主的兩個婆子揮揮手:“你們且到門外侯著。”
兩個婆子答應一聲,轉身退出。
大廳里只剩下小憐扶著蕪夫人。
葉邵陽給小憐使了個眼色,她會意也扶著蕪夫人走了。
“你,你想作甚?”衡南郡主見大廳里只剩下自己跟葉邵陽,不覺脊背發涼,警覺問道。
葉邵陽忽然笑了,反問道:“母親,還會怕我作甚?您可是堂堂鐵帽子王府郡主,就連父親都讓你十分,錯也不錯,我一個小輩又能怎樣?”
衡南郡主雙目淬毒,陰戾地盯著她,咬牙恨道:“小賤人別得意太早,總有一天讓你們母女,哭都找不到廟門。”
葉邵陽哈哈一笑,搖頭嘆道:“好啊,那我等著。母親到現在還不知自己處境?試看整個侯府,還有誰沒有受過你地摧殘而真心以對?秋菊嗎?那蠢貨為你賣命,誓死保你,還不是一樣被你一次次打個半死?誰敢靠近你,誰又敢對你好?你讓那些姨娘們沒有子嗣。母親一人獨大的日子將成為歷史,有句話,落地鳳凰不如雞。”
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