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親不必驚動舅母,事到如今,揪出來不揪出來不重要,重要的是能引以為戒,日后大家都格外小心,免得不知覺著了別人的道。特別是父親,不管府里有個什么不對,都要及時查找因由,別不當回事。”
葉邵陽向寧遠侯鄭重進。
寧遠侯了然,也明白斷他子嗣之人是誰,卻不好戳破。
鐵帽子王府的郡主,不是他能得罪的,就算郡主有罪,也不是他能懲罰的。
皇家人只能由皇家懲戒,否則便是以下犯上,無視皇家威嚴,是死罪。
寧遠侯深深嘆息一聲:“女兒啊,這次可真是多虧你了。否則,我愧對列祖列宗。”
葉邵陽卻笑道:“父親不必謝我,您還是謝那人手下留情吧,只是讓各房姨娘們不能生養。否則要各房姨娘的命,今兒死一個,明兒死一個,又是怎樣情形呢?”
寧遠侯聽后面色大變,不得不承認她說得有道理,自己著實大意了。
當時他到各房中宿夜,妾室們都僵硬如木頭,他就該想到了,是有人暗中威脅恐嚇使然。
想到這里,他隨即沉聲下令:“日后我輪流宿夜各房中,你們有什么事要及時告訴我,我會為你們做主,否則若是隱瞞日后查出來,當同犯處理,逐出府去,別怪我不念舊情!”
各房妾室聽后都歡欣鼓舞,紛紛拍手叫好,氣的衡南郡主生生把牙齒咬碎了。
寧遠侯忽然想起前面的岔,沉聲問道:“邵陽,那新衣服到底是誰給替換的?你不是說有法子找出嗎?怎么還不見那人出現?”
葉邵陽不緊不慢地說道:“應該就快了,父親且略微等一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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