衡南郡主依舊不放過,繼續落井下石的數落著:“虧我這些年把你當成親姐妹一般待,連我也給毀了,若非我怎么也能再生養幾個孩子吧?也不至于跟著只有輕塵。要不是,昨天將老爺新衣趕制這事交給你來做,老天開眼,讓人偷換了新衣,還挖不出你這條荼毒葉家的毒蛇。”
這些話,把寧遠侯心火挑撥地整個人都要氣炸了:“杖責五十,別打死,留口氣,再用家法伺候。”
他越生氣,衡南郡主則是越開心,嘴巴都裂到后腦瓢上了。
家丁拉著蕪夫人就往外走。
蕪夫人辯解不出,一口氣沒上來,暈過去了。
葉邵陽見狀,急忙沖過去,給她口中塞入一粒藥丸。
蕪夫人隨即睜開眼睛醒了,望著葉邵陽,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,絕望地搖頭,示意她不要管,免得惹禍上身。
葉邵陽沒想到娘親身子如此羸弱,對父親用情如此深。
她緊緊地握著娘親的手,用力點點頭,輕聲說道:“娘親,放心,您不會有事。”
隨即她唇角勾出一抹哼笑,沖著那倆家丁揚聲喝道:“慢著!看你們誰敢動我娘親。”
寧遠侯冷冷看了她一眼,怒道:“莫非你也想跟她一起受罰?”
葉邵陽正色道:“當然,畢竟她是生養我的娘親。生母有難,女兒豈能坐視不管?”
寧遠侯愣了一下,畢竟她即將成為太子妃,而且太子剛下聘禮來,還特意叮囑不許慢待,若是打罰了,則不好跟太子交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