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這周氏在他手里還不算什么,他真正的核心是自己在德國建立起來的屬于自己的商業帝國。
要不是這樣,張特助也不能死心塌地地跟著墨總混。他甚至覺得這幾件事不是墨總掉進了漩渦,而是他有意編織的一張網,等著那些小蟲子主動粘上來。
田悠悠醒來的時候,是在一處陌生的房子里,看裝修風格像是上個世紀的城鄉結合部。
她就那幺蜷縮著身體躺在一張粗陋的床上,手和腳竟然沒有沒有被束縛上,嘴巴也沒有粘上膠帶,這有點不可思議。
她已經有過兩次被綁走的經歷了,不知道結果好壞,但對比前兩次這次算是比較好的。
想到這里,她不僅笑自己心大,這個時候還在比對綁人的風格,怕是也只有她這種經驗豐富的人質才做得出來的。
基于前面的經驗,不管對方是出于什么目的,總會讓人質在身體上受盡折磨,這樣才會讓人質自己和擔心人質的人有壓迫感和緊迫感。
她環顧房間四周,除了有一張床和簡單的桌椅之外,幾乎沒有了。窗簾也都是簡易的花布掛在一根細細的鐵絲上,堪堪遮住窗戶。
她原本是躺在床上的,起身檢查自己的身上,衣物完好,身上也沒有被侵犯的痕跡。
坐起來的的時候,四肢有些酸軟。回想她著道兒的片段,那人應該是躲在家門旁邊的,她才看門被人捂住口鼻瞬間就失去知覺。
和前面那個恐嚇電話、外賣小哥加起來也不過一個小時的過程。她有些想笑,這到底是不是一波人?應該不是的,誰會有這么多的兵力傾巢而動呢?
但若不是來自一個人,那就不好判斷是誰下的手,周墨衍不知道能不能找到這里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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