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盛這話在信息里面已經提過了,周志成是有心理準備的。
“你好大的胃口啊,你之前從我這里敲走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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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萬,現在又要五千萬,你不怕你有命要沒命花嗎?”周志成陰惻惻地說。
他坐在書桌前,從抽屜里拿出一個黑色的優盤,捏在手里顛來復去地看。把柄這種東西,誰都會留下,他周志成在商場混跡這么多年凡事都會留一手,尤其是對田盛這種人。
“我有沒有命花是我的事,就不勞你費心了。”田盛冷笑一陣,繼續道,“依著周墨衍的性子,如果知道三年前把田悠悠送到周浩衍床上的事有你這個親爹的參與,你覺得他會怎么對你?”
“田盛,你這是在威脅我?”周志成的一字一字地咬出這句話,將手里的優盤捏在手心里,指尖泛白,“你覺得你可以那這件事一輩子要挾我?”
之前田盛就用三年前的那件事敲走三千萬,沒想都他又故技重施,這個人未免太過貪婪,周志成早就不耐煩了。
“再怎么樣我也是周墨衍的親爹,而且他現在娶了田悠悠,那就算是我們周家的人了,我想他們大概不至于揪著我不放。倒是你參與了這件事,你覺得周墨衍會放過你,還是田悠悠會放過你?”周志成靈光一閃說出這番話來。
要說無恥,他和田盛不相上下,都是混跡商場的人,什么手段不用?什么話不說?
田盛楞了下。
周志成說的并非沒有道理,如果真的把這件事捅破,他到時候老臉一抹,跟周墨衍兩口子一頓哭鬧認錯就說自己當時為了拆散周墨衍,逼他遠走德國立業,誰又能把他怎么樣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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