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會相信呢？連她自己都不相信。

周墨衍就是這么保護她的，不做任何反應。

“我靠！你倒是說句話啊？我看周氐的股票跌了不少，周墨衍現在作為總裁應該受到不小的影響，他怎么還是沒什么動向？”曲歌連連發問。

“不知道”田悠悠無力地回了三個字。

曲歌那邊差點就要順著網絡爬過來揪住她的衣領問個究竟了，“你說什么？不知道？你們沒在一起嗎？”

“沒有！”田悠悠說。

“那你現在哪里？安全嗎？要不要我接你來我這里？”曲歌的語氣稍微軟了一些，想到田悠悠沒和周墨衍在一起，她本能地覺得需要自己站出來保護她。

“不用，我現在很安全。”田悠悠心里的澎湃已經過去了，語氣淡然。

“咳咳，那個你別多想啊，我聽說周家那邊現在鬧得不可開交，說是公司里面不同的派系斗爭得厲害，吵著要換總裁呢！還有，聽說謝欣然進了精神病醫院，加上謝家和唐家的攪和可能，周墨衍最近壓力真挺大的”

更換總裁？謝欣然進了精神病醫院這些攪和在一起確實夠麻煩的。

曲歌又說了些最近的情況，不用上網看新聞她大概也知道如今自己和周墨衍的境況了。想到曲歌剛才說的那些問題，她突然覺得自己對周墨衍的抱怨有些小題大做了。

原本謝欣然也是逃不脫法律制裁的，卻進了精神病醫院這件事，她怎么都覺得像是周墨衍的風格。

她回想起來最后一次見謝欣然，是在那個未竣工的樓盤，她當時是有些發狂發癲，但應該沒有到進精神病醫院的地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