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過來主要是看看這位女士的情況,如果方便的話配合我們做個筆錄!”
“方便!”曲歌痛快地答應了,“那兩個王家伙都交代了沒有?”
曲歌看看了兩位警、察,把那句粗口咽了下去。她是真的挺氣憤的,想罵人,大白天的挨了一刀,什么事兒啊!
做完曲歌和田悠悠的筆錄,那位男警官皺了下眉頭。
“目前的情況能定那兩個人的罪嗎?”田悠悠問了下那兩名民警。
“我們還需要繼續調查。抓獲那兩名男子,身上并沒有發現臟物。那兩個人供述一致,說他們兩個人有仇怨,對曲女士是誤傷。”那名男警官拿了記錄的材料,起身準備走。
“好!今天麻煩你們了。后面需要我們配合的可以打我電話。”周墨衍主動跟民警握手告別。
田悠悠陪著曲歌聊了會兒天,這期間周墨衍出去打了兩個電話。
“你說,剛才那警、察的意思,是不是很快就會把那兩個人給放出去!”田悠悠看了眼周墨衍,有些悶氣。
其實,回想起來那會兒還是挺危險的,虧了曲歌反應比較快,要不然受傷的就是她了,而且肯定比曲歌嚴重。
“嗯!他們要看證據的。”周墨衍淡淡地說,手卻放在她肩上不輕不重地握了一下,“我會查明白這兩個人到底是要謀財還是另有目的。你不要擔心!”
“嗯!”田悠悠點了點頭,她也覺得那兩個人不光是謀財。
持刀的那人明顯不像是要對前面的人下手,倒像是兩人合作潢了出戲。
想到這里田悠悠的后背透出些涼意。
“我說,你們要不先回去吧,別在我跟前膩歪了,心煩!”曲歌瞥了一眼周墨衍,似乎沒好氣地說。
“我還不知道你,心里指不定怎么盼著我留下來陪你呢!我要是現在走了,你還不得把這件事念叨個十年八年的?”田悠悠坐到床邊,嬉皮笑臉地湊到曲歌面前。
她知道曲歌是不愿讓周墨衍也在這兒耗著。不夠,田悠悠可不放心把曲歌一個人留在這里“重色輕友的家伙!我可沒指望你在床前伺候!”曲歌撇了撇嘴,眼睛里卻流出笑意。“走吧。現在不走,一會兒就該我們看別人膩歪了!”周墨衍走過來牽起田悠悠的手,目光轉向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