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特助也是周墨衍身邊的老人了,時常幫他做些不太上臺面的事,他便以為這姑娘也是不太上面的人現在看來,他要當心些了。
車子到了菁英公寓,張特助問去哪邊。意思是去田悠悠的公寓還是墨總自己的公寓。
當初,墨總讓他買下田悠悠對面的公寓時,他想著墨總不過圖個新鮮應該不會常住這里,沒想到墨總幾乎每天都回這里。
“我這邊!”周墨衍邊說著就將她的大衣裏好。
周墨衍有些惱怒的將田悠悠扔到床上,下次再敢喝成這樣一定好好懲罰她。
還好今天他及時趕到,否則不知道倒在馬路邊被誰給檢了回去。他想起來就恨的牙癢癢。
女人在他身上蹭來蹭去的,留了一身的酒氣,他厭惡地聞了聞自己身上衣服,轉身去了浴室。
室內的空氣有些燥熱,田悠悠躺在軟綿綿的床上,周墨衍還給她搭了條被子,這讓她有些煩躁。
田悠悠努力地半撐起身子,往下拽自己的外套,因為她身上穿的是長及腳踝的大衣,下身壓著衣服的下班,兩只胳膊使勁地扯來扯去地脫著外套,這個動作實在太費勁了。
身子上還裏著被子,口干舌燥的感覺十分不好受,她只覺得所有的一切都成了舒服,想要擺脫。
周墨衍從浴室出來,只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,他擦著頭發出來,看見這一幕便僵住了。
女人的外套,還有穿在里面的襯衣都被她扯下來攤在床上,她正試圖從身子底下把衣服扯出來。
大概是覺得燈光有些刺目吧,臉漲得通紅,始終微閉著眼睛,酒精的麻痹下動作很笨拙,有點著急地扯著自己的頭發,懊喪地倒在床上,一個翻身臉埋在被子里。
黑色的長發如綢緞般披散在肩背上,雪白的皮膚被映襯的更加奪目。男人的喉結上下滾動了兩下,低低的咒罵了兩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