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求多福!”李蓓拍拍她的肩膀又去忙了。
直到中午下班前十分鐘,裴瑜才磨磨蹭蹭地把她負責的那份表哥送過來,一聲不吭地拍在田悠悠的桌子上,踩著高跟鞋走了。
田悠悠捏捏睛明穴,緩緩地站起來。
李蓓叫她去員工餐廳吃飯,她拒絕了。昨夜喝酒的原因,胃里也不舒服,沒有胃口。一上午她都在忍著頭痛,強打精神。中午她想找個安靜的地方休息一會兒。
田悠悠到公司附近的一個咖啡廳。這里環境很好,附近的白領都喜歡過來,甚至有些不太要求坐班的還會把筆記本電腦帶過來在這里工作。
她狀態不是很好,又想著一會兒便于休息,所以選了一個最靠里的位置。除非客滿,一般不會有人坐在那么隱蔽的的地方。
“兩杯手磨咖啡!”
田悠悠剛剛吃過一點東西,靠在卡座里面的沙發上瞇著眼睛,一個熟悉的聲音傳過來,是裴瑜。
田悠悠沒有理會繼續閉目養神。
過了一會兒,“表姐,你怎么才來!”又是裴瑜的聲音,看來像是約了人來吃飯的。
對方一直沒說話,倒是裴瑜忍不住似的開始抱怨,“今天上午真是氣死我了,那個新來的田悠悠當著整個企劃部的人給我難堪。我一定要還回去,整死她!”
“不就是靠著那張臉給總裁當了幾天陪睡嗎?真以為自己就成了塊材料,來企劃部撒野?我就不信她那個花瓶能在企劃部待幾天!”
很好,至少在裴瑜眼里還是承認她田悠悠是花瓶的。
通常,女人攻擊女人都是先從容貌開始,如果容貌比不過就會上升到品性的攻擊,容貌落敗的往往要在道德上強行勝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