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你的事,說我干嘛?”田悠悠心里想著今天的事情,又喝了兩口酒。
“嘴硬!我還不知道你,沒事不喝酒,喝酒準有事!”曲歌說著就去奪田悠悠手里的酒瓶子。
田悠悠側身一躲,又灌了自己兩口酒。
有時候,說不清怎么回事,潛藏的情緒當時不覺得怎么樣,不定在什么時候就會被激發出來。
比如此刻,幾口酒而已,讓田悠悠的心里無數的酸澀翻涌起了。周墨衍的未婚妻,可能遠不是她想的那么簡單。
被發配到企劃部?公司的傳未必是空虛來風。
偏巧,周墨衍的電話這個點打過來,她心里有些惱怒,她要跟周墨衍說謝欣然想撞死她嗎不能說,他會覺得自己很矯情。
曲歌的酒是什么酒?才幾口就上頭了,她酒量差也沒這么差吧!
田悠悠賭氣的又灌了兩口酒。
周墨衍的電話還在響,她盯著屏幕看了一會兒,直接關機了。
早晨,鬧鈴響了三遍,田悠悠才費勁地睜開眼睛。坐起來的動作稍微快了一點,覺得腦仁和腦殼像是分離開了,腦仁晃動著疼。
昨天晚上,她就是悶悶地喝了點酒,然后就不記得了。客廳好像大致收拾干凈了,她在家里轉了一圈也沒有發現曲歌的影子。
呵,這個死女人,好心把她檢回來,她卻把自己灌醉了又一聲不吭的消失。
田悠悠倒也用不糾結曲歌的去向,再怎么樣她也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,家就在這里,能有什么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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