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這樣還在叫囂,“你敢打我,不,不要命了。”
“報上你的名字.你死定了。”
服部平次冷笑一聲,一腳踩在他胸口上,腳下不斷用力,“服部平次。”
濱口山治腦子還沒有徹底糊涂,服部這個姓氏他聽過。
“你,你”
服部平次表情陰森,“你可以試試,看著一次,還有誰能來救你。”
“我等著,你被判處死刑的那一天。”
“一定,一定會去觀刑。”
濱口山治被迫仰躺在地上,胸口疼得他喘不過氣來,但更重要的是在他身邊不斷走過的警察。
是跟從前截然不同的待遇,濱口山治恍惚間意識到了這次好像玩完了。
但,太晚了。
濱口山治就是現在被擊斃了,那也是死不足惜。
真田苓去外面透口氣,她并不想聽畜生臨死前的哭嚎,只會讓人覺得聒噪。
別墅已被警察封鎖,不相干人等不得隨意進出,而警戒線外,真田苓看到了一輛后窗半降的賓利。
來人很眼熟,正是昨天剛打過照面的濱口彌生。
兩人隔著人流對視,濱口彌生意識到了一點兒,別墅中的情況,已經不能靠舍棄廢子就能挽救回來,濱口山治在無人注意的角落中,闖下了大禍。
兩人雖同姓濱口,但濱口彌生跟他真算不上熟悉,以他的地位,濱口山治根本就沒資格走到他面前說話。
濱口彌生知道底下這群蛀蟲們的臭毛病,吃喝嫖賭樣樣精通,他其實并不在意,只要不礙他的眼,不舞到他面前就行。
只是沒想到,濱口山治竟然搞出一個大的,好色不說還害命,還不止一個人。
更糟糕的是,被一個不能輕易招惹的人盯上了。
沒有任何對話,濱口彌生也明白了真田苓的意思,比昨天更加冷漠的視線,帶有一種將他也拉下去的篤定,被盯上了。
濱口彌生按下鍵升起窗戶,并示意司機離開現場。
沒有再待下去的必要了,他得回去想想應對之策,他本人是不愿意跟真田苓直面對上的,但真要到了最后一步,硬碰硬也不是不行。
真田苓嘴角輕扯,那就試試。
濱口山治被判刑沒有任何意義,幾乎算是當場捉拿,人證物證具在,判死刑沒跑了。
倒是他的父母,還不依不饒的想往上找人通融關系,試圖解救自己的寶貝兒子,在他們看來,兒子只是一時糊涂,不小心犯了錯,以后會改的,不需要付出多么慘痛的代價。
真田苓被他們的動作搞得很煩,他們哭鬧不休的聲音真的很吵。
她不相信能教出這種畜生孩子的父母,手中真的干干凈凈一塵不染。
真田苓順手就將他們一塊查了一通,抓一個也是抓,抓兩個也是抓,不如一塊都抓進去吧。
正好,你們也能夠團聚,去里頭抱頭痛哭去吧。
這里,是濱口家一個分支的地盤,狐假虎威這些年殘害了不少無辜人士。
真田苓和服部平次這一趟過來,直接將其全部搗毀,當家的幾個人全部被下了監獄,剩下的那些小魚蝦米就讓接手的警察再繼續調查。
他們也該返程回東京了,濱口本家的人可是都在東京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