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大從后座翻了瓶水遞過去,拍了下服部的肩膀,哎,這種事情,習慣就好了。
這一片離工藤新一被扔下的那塊表的水溝不遠,工藤新一不是坐以待斃的性格,他應該是想要傳遞信息或自救,但是不慎被發現了。
真田苓開了手電,一寸寸的探尋這塊地皮,不放過任何線索。
服部平次喝了兩口水緩下后,也翻了個手電加入行動。
三個人打燈彎腰探查,終是不白費功夫,發現了蛛絲馬跡。
真田苓手中動作停下,注意到了散落在道路兩旁碎石子上的血跡,呈噴濺狀,但沒做dna之前,并不知道是誰的。
服部平次拿手帕拾起一塊白色的碎片,像是被碾碎了,差點兒看不出本來的顏色。
但這個壓扁的形狀,有一點兒眼熟。
服部平次喊了一聲,“你看,這個像不像被碾碎的定位器,他身上不老是有這些奇怪的東西嗎,我好像見過。”
真田苓看過去,是,雖然已經看不出原本的模樣了。
服部平次環顧四周,“看來這里還真是發生了一些什么事情。”
工藤,你最好是留下些東西給我們,這一翻掙扎不能白費。
此時的工藤新一狀態并不好,意識游離在昏迷邊緣,腹部陣陣抽痛襲來,喉嚨處是壓不住的血腥氣,更麻煩的后腦勺,工藤新一隱約感受到,是有什么液體在流出。
眼前一片黑,工藤新一僅存的意識在想,希望好友能發現他不見了,不然就危險了,他覺得自己應該是撐不了多久了。
真田苓以碎石子上的血跡為中心往外搜查,果真又發現了些凌亂的血點。
他們在這里發生了爭斗,工藤新一不敵被鎮壓,裝備都爆了個干凈。
但也證明了一點,工藤新一還活著,目前來看,幕后兇手還不是沖著工藤新一的命去的,要不然他們發現的就不是工藤新一的手表,而是人了。
這也給他們爭取了救援的時間。
真田苓根據已有的線索做了側寫追蹤,是有一點倉促,但是沒關系,他們有人,每一個懷疑的方向都可以派人過去查看。
而真田苓服部阿大,則是驅車去了可能性最大的一個方向,也可能是一場空。
因為這條小路通往的方向,不說是阿大清楚,真田苓同樣。
這條唯一的路直達海邊,是地下某些人偷渡的最佳場所,屢禁不止,警方就是二十四小時執勤都禁止不了。
如果是,最好是能來得及,否則,一旦上了船,在沒有任何定位的情況下,真如大海撈針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