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不知道你alice就是服部真子,是本部長的私生女。”
“.”
兩個聲音同時響起,“什么私生女?”
“什么私生女?”
真田苓眼神有些無語,她不得不承認一句,有些人的他的腦子啊,真不如脖子上頂著個秤砣,好歹廢鐵還能賣錢,廢物卻是一文不值。
服部平次用一種看智障的眼神盯著西谷峰太郎,“你腦子讓驢踢了吧。”
跟這種人不用多浪費口舌,以他貧瘠的腦容量看來,講了也是個白。
真田苓倒是好心解釋了另外一個問題,“權勢對我來說很簡單。”
“就是我可以抓你,抓無數個你。”
“你的案子由我親自提交,你猜猜,會不會有人把你保釋出去。”
西谷峰太郎不再掙扎,不愿意承認,但這是擺在面前最緊迫的一個問題。
他害怕的不是有沒有人來保他,而是
真田苓淡淡道,“你是走狗不假,但知道的東西不少,手上也拿著不少證據把,你猜猜,你背后效忠的人,是會花大力氣保你下來,還是會選擇滅口。”
如果是以前,他就算是被人帶走審問也不會有一絲的害怕。
可是現在,西谷峰太郎知道,他只有一條路可走。
西谷峰太郎忽然積極起來,“我交代,我全部交代”
真田苓抬手,“堵上他的嘴。”
有個警員一掏兜把那塊蒙頭的黑布塞進西谷峰太郎的嘴里了,一個效果。
真田苓不想聽他說些無用的廢話,“太晚了。”
“蟑螂二號出現了,三號四號還會遠嗎,那你覺得,我會找不到蟑螂窩藏在哪里嗎?”
真田苓可不是什么大善人,會有什么寬大處理的好心,從西谷峰太郎想殺她的那一刻起,這家伙離死不遠了。
“從這里到大阪將近四十分鐘,不如賭一把,看看你能不能活到我審問你。”
審問當然是在大阪警視廳的審訊室了,這一路上說不定會起波瀾,也不知道西谷峰太郎還有沒有保命的底牌了。
西谷峰太郎劇烈掙扎到兩名警察都快按不住他了,不過他被堵住了嘴,除了悶哼也聽不到別的聲音。
忍無可忍,還有余力的警察直接把人抬走了,好家伙,都中木倉了還這么有勁!
服部平次目送他們離開,然后對真田苓說道,“那你跟我走?”
從來了這鎮子開始,真田苓就沒睡過一個完整覺,前兩天下雨陰冷,那是純靠吃藥把溫度給降下來了。
得先回醫院檢查身體,然后再好好休息一番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