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你這是什么意思?玩這么花,還要三人行,你給的錢可不夠這么玩。”
“閉嘴!”
跡部景吾從鼻腔中發出一聲冷嗤,“你還想干什么?”
跡部景吾看著就這么輕易倒在地上的人,不禁冷笑出來,那種高高在上的藐視。
真田苓放棄了,她現在是明白,多說多錯,這個時候不管她說什么都是錯的。
真田苓抓住了跡部景吾的手臂,能感受到他處在爆發的邊緣,“我知道這么說可信度不高,但剛才我確實沒看。”充其量就是眼尾余光掃了一眼,沒細看第二眼,她對這些真的不感興趣。
跡部景吾盯了她一會兒,海藍色的瞳孔折射出一種森然的光芒,隨即坐在沙發正中央,從錢包里摸出一疊鈔票扔過去,“把你剛才跳的再跳一遍。”
野貓看著鈔票,大大的眼睛微眨,好吧他也沒有那么生氣了。
跡部景吾的臉色隨著燈光的變化而變化著,臉頰邊的肌肉微鼓,呼吸也因為憤怒不斷加重,真田苓都不敢細看。
直到他再也忍不住,一腳踢翻了面前的桌子,酒瓶玻璃杯零零碎碎的撒了一地,巨大的聲響也把野貓鎮住了,這個場景,他默默的躲到了角落里。
真田苓一手搓了把臉,一手在背后打手勢示意便衣不用理會這件事,這算是家事,跟公事分開,不混談。
跡部景吾說這話時聲音很平淡幾乎沒什么起伏,卻愣是讓真田苓后背發涼,“不,是我用錯詞了,先回家好嗎,回家我解釋給你聽。”
小老板結結巴巴一陣,還是在保鏢的黑臉壓迫下帶人進去,討好的說道,“咱們都有話好好說,都好商量,千萬別砸東西,都挺貴的哈。”
跡部景吾一進來,店內百分之八十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他身上,也有那些小牛郎想要靠近,不過都被保鏢給擋回去了。
得,本大爺的口癖都出來了。
野貓叫這個花名也是有原因的,他性子就跟貓一樣,不少客人就吃他這一套,帶爪子的,冷不丁的被人這么瞧不上,一下子沒控制住脾氣。
先前是為了探話,后來是不引人注意又耗了些時間,誰知道他選擇跳這舞。
真田苓調整面部表情,“就是隨口的說辭,瞎說的。”
野貓把襯衫往上一系,打開燈光音樂,繞在房間側邊的鋼管上就開始跳鋼管舞。
真田苓看他沒說話,又將手下移跟他五指相扣,“回去吧。”
真田苓抬手捂住眼睛,世界一片黑暗,她什么都看不到,真的。
“只問了幾句話就用了一個小時,本大爺倒是越發好奇談話內容了。”
野貓一開門,就看見兩個彪形大漢,尖叫還未喊出來就被人一掌推了回去,腳下踉蹌幾步摔倒在地上,保鏢把少爺請進去,然后守在門外隔絕了門外看熱鬧人的視線,廢話,這里頭的內容也不是他一個保鏢能聽的。
空氣仿佛都要凝滯住,跡部景吾最后看了一眼那只貓,“回家。”
砰的一聲門響,野貓從角落里出來,去撿地上的鈔票,褪去了剛才浮夸諂媚的表情,這個時候他還有些欣喜。
不用喝酒喝到吐,也不用挨打,就能得到這么多賞錢還是他賺了,冷嘲熱諷幾句對他們這一行的人來說那就是比蚊子叮了一下還輕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