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冢潘士理了理衣袖,“你覺得,國光怎么樣?”
真田苓眼睛微眨,問她嗎?
停頓一下后說道,“他很好,正直堅韌,有勇有謀。”
<divclass="contentadv">“會成為一個好警察嗎?”
真田苓默了默,“不知道。”
當警察所要面對的真相和背后的黑暗,是不知情的人永遠也無法想象到的存在,刑偵類的電視劇所披露出來的也不過是冰山一角。
很多人都奇怪,為什么在警校里名列前茅的畢業生,卻在正式入職警察后變得默默無聞,甚至還有部分人轉成文職。
大部分人是過不去自己心里的那道坎,甚至在第一次開槍后需要長時間的心理干預。
不確定因素太多,誰也無法保證。
真田苓是個特例,萬中無一,她的經歷對旁人沒有參考意義。
真田潘士好奇,“你呢,又是為什么走上了這條路?”
“你是真田家的小孫女,就算一輩子不工作也可以錦衣玉食。”
“然后聽從家里的命令,跟一個門當戶對的人聯姻。”真田苓反問道。
手冢潘士側目,類似的話他聽過,但從真田苓口中說出來,還是有些違和,是因為她的聲音太過于冷淡了吧。
真田苓揉了下鼻尖,“不好意思,電視劇看多了。”
手冢潘士:“.有這種可能性。”
“我比較想聽你的真實想法。”
手冢潘士確實很好奇真田苓這孩子是如何長成現在的,以前不知道就罷了,只當她是好友的孫女,但看過那些卷宗之后,手冢潘士無法再以孩子晚輩的角度再去看待真田苓。
“一成不變的生活很枯燥,我不喜歡。”
“也托了一個好老師,他很用心的培養我,還有幾個摯友,志同道合。”
手冢潘士:“會害怕嗎?”警察這條路,鮮花和榮譽只有最后活下來的人才能擁有,反之就是陵園的墓碑。
實話,從來都沒有。
真田苓道,“有一個慣例,執行危險的任務之前會留下遺書,我也不例外。”
遺書這東西,她寫過不止一封。
手冢潘士想,若是站在他以前位置,真田苓這孩子還真是天生就吃這碗飯的,可若是站在好友的角度考慮,驕傲有,更多的是憂慮。
人老成精,手冢潘士看的清楚,真田苓的眼中沒有對生命的敬畏,是一種無所謂生死的淡漠。
這樣的人,還是一個天才,只要一念之差就有可能走向極端,經歷了這么多,那年的事他也還記得,沒有走上歧路都是一個奇跡。
“對了,你學的是什么?”
真田苓:“人類行為分析學。”
這類專業術語手冢潘士有印象,“你是側寫師。”
“是,我對這些更感興趣。”
手冢潘士微微頷首,“陪我下一局吧。”
“好。”
開始還好,過程……
手冢潘士已經很久沒有這般臭棋簍子的人對弈了,仔細想想上一次也是真田苓。
倒是看出來了,術業有專攻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