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真田苓恢復視力之后,又是大半個月過去了,猛的見到陽光,真田苓還有一種恍惚的錯覺,黑了太久還有些不適應。
松野醫生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,最后停下,“這是幾?”
真田苓眼睛微眨,“三。”
松野醫生又檢查了一番,給他們下了一顆定心丸,“放心吧,完全恢復了,腦中的血塊也消失不見,今后視力方面不會再有什么后遺癥了。”
服部平藏認真瞧了瞧真田苓的眼睛,確實是恢復了往日的靈動,有神了。
“出院后還需要再吃些什么藥物嗎?”
松野醫生搖頭,“是藥三分毒,不用吃了,健康飲食,外面那些不健康的垃圾視頻不吃,多注意運動就行。”
服部平藏應下,真田苓也跟著點頭,順帶心中道一句,外頭的小吃她早八百年就不能吃了。
行了,沒什么問題后松野醫生也不想再看見服部平藏那張木人臉,沒好的時候凈是對他放冷氣了。
住院出院都是熟門熟路了,收拾東西也方便,再說了也沒多少東西留在這里。
從醫院出來后,服部平藏囑咐了兩句就直接回了警局,服部平次跟工藤這倆自己坐電車去東京了,阿大則是開車帶真田苓回了神奈川。
真田苓住院的時間可不短,伯父伯母還有哥哥時不時的還過來看看,她爺爺是在家里一直靜等著的,真田苓要是出院了還不回家,真就是想要挨揍了。
老人家年紀大了,苦夏,原本就睡不好的,不能因為一些小事情再大老遠的過來,還要住醫院啊,未免太折騰人了。
真田苓還是老老實實的回家比較好,再說了,她眼睛好了,以后就是想去哪里都隨意了。
真田潘士提前就得知了消息,在客廳難得有些坐立不安的,手中的報紙拿了半天也沒有看進去一個字。
真田苓走路姿態自然,不疾不徐,“爺爺,我回來了。”
這下子,真田潘士的心才算是冷靜沉淀下來,將報紙放好,淡淡的應了一聲,“嗯,回來了。”
真田苓知道爺爺的脾氣,又跟一旁的真田惠子打招呼,“伯母,日安。”
真田惠子眼中有幾分激動之色,“都好了嗎?眼睛恢復正常了是嗎?”
真田苓點頭,“嗯嗯,好全了,伯母您今天這身紫色的裙子很漂亮。”
真田惠子露出一個欣慰的笑容來,“好了就好。”什么都比不上健康,剛剛得知真田苓失明的那段時間,她也是夜里愁的睡不著覺,生怕會有什么不好的后果。
所幸老天還是站在他們這邊的,人沒事就好了。
晚上真田明野回來,也是絮絮叨叨的說了好多,他這個大侄女沒事可算是太好了,心頭壓著的石塊總算是卸下去了。
真田苓晚上跟跡部景吾視頻了一下,先是告訴了自己痊愈了的好消息,然后下一句就是接下來要忙著補課,可能就顧不上每天都聊天了。
跡部景吾:“.”心情真是忽上忽下的,不過他也知道什么是最重要的,并未多說什么。
真田苓其實沒在家呆多久,也就是個周末,然后就在開學的前一天返程了。
她還是一個大學生,缺了的課時都需要慢慢補回來了,再過幾周還有考試,真田苓不想嘗試掛科的滋味。
真田苓也就在返回的當天跟真田弦一郎他們一起吃了個晚餐,大家都是好朋友,這么久沒見的總要說一聲,之后就交給真田弦一郎來解釋了。
真田苓第二天開課后就徹底陷入了學習的苦海中,白天學新的,夜里補拉下的,就差頭懸梁錐刺股了。
阿大都被真田苓這學習的勁頭鎮住了,晚上還特地做了個夜宵過去。
功夫不負有心人,真田苓從專業課的考場出來后,著實松了一口氣,這把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