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是當初的那間茶室,保姆送上清茶后便帶上門退下了,安靜的室內只余他們三人。
冷場一會兒后,跡部景吾跟真田弦一郎交談起來,很熟悉的對手了,隨便聊些什么都行。
真田苓端著茶杯發呆,她不是更感興趣他們聊的各種網球技巧的話題,聽起來就有一種很犯困的感覺。
直到保姆先前所說的茶點遲遲沒有上來,真田弦一郎才起身去門外看看情況,茶室之門大開。
跡部景吾看向明顯不在線的真田苓,伸手勾了勾她的手指,低聲問道,“很無聊嗎?”
真田苓盯著跡部景吾的手指看了一秒,呦,這么明目張膽嗎?
跡部景吾絲毫不懼,又扣緊了些,他們是正經的對象,行的端做得正,沒有什么好躲躲藏藏的,要不是真田苓說先隱瞞一段時間,他早就昭告天下了。
這么想著,跡部景吾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,“上一次我們在這里,你對我很是冷淡。”
真田苓無語片刻,這怎么還翻舊賬呢,這都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
“或許那時候,我們應該還不太熟悉。”
跡部景吾輕哼一聲,“都認識兩三年了,你還說不熟悉,明明就是你不想理我。”
跡部景吾驚的眼睛都瞪大了,嘴唇半張愣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。
真田苓拍了拍他的手背,“去看看我哥哥怎么還沒回來。”
跡部景吾伸手在唇上摸了一下,當機了的大腦終于反應過來,真田苓最后的那句話還在他腦海中回蕩。
“怎么出來了?”
真田苓瞅了瞅,好像是布丁,“找你來了。”
真田苓剛出門就看見了真田弦一郎,“哥哥。”
你要非這么說的話,那她也沒辦法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