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起初知道他們要做什么時,覺得很有意思,我想看他們能搞出些什么動靜來,所以就沒出手解決。”
真田明野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,“那你.”
真田苓現在還是有幾分嫌棄的,“說實話吧伯父,我覺得他們的手段很低級,玩栽贓陷害都不知道對自己狠一些,著實是有些不夠看的。”
<divclass="contentadv">“連演戲都不會,從她們搞小動作開始時,我就知道她們想做什么,只不過是看著她們在作死,挺好玩的。”
“不過那女人的死跟我沒關系,我記得那時候她們在我咖啡了下了藥,麻醉還是肌肉松弛劑一類的吧,中間有段時間確實是昏迷狀態,清醒后就發現自己在案發現場,這個是意料之外的事情。”
“我可能體質比較特殊,那藥對我效果不是很明顯,我提前醒過來了,發現了死者,以及我手中的兇器。”
“狗急跳墻吧,那老頭心急了,想直接把我拖下水。”
真田明野整個人都是出神的狀態,一字一句他都聽清楚了,只是組合在一起卻讓他一時間難以理解。
“他們.”
提到這件事情,真田家就想起自己當初做的選擇,現在看來,確實是一個錯誤的選擇。
“那枚指紋,其實我不是故意.”真田苓卡殼了一瞬,這么說不對,因為她那時候還真是故意的。
“我留下那枚指紋不是為了挑釁警察,挑釁您,”雖然它這個可能確實有那么一點兒意思,“我知道那老頭出手了,要不憑他那個沒腦子的女兒也做不出來這么狠的招數。”
“我就是懶得跟那些小兵鬧些不痛不癢的小動作,把那老頭解決了,所有的麻煩就干凈了。”
“讓他以為我中招了,拿出所有的底牌來,看最后誰會贏。”
真田潘士手中茶杯落桌,發出沉悶的聲響,眼眸深處翻涌著誰都看不清楚的情緒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