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田苓在他腦袋上拍了一下,“你又不知情,再說了我也的行為也確實危險了些,你要是什么都不說,那還奇了怪了。”
<divclass="contentadv">“那會兒氣你不跟我站一條線,你還站在他們的立場跟我說話。”
“氣頭上當然是很氣,后來就緩過來了,知道你是為我好,怕我太自負,無法無天,因為兩個不值得的人把自己送進去。”
“放心吧,以后都不會了。”
工藤新一擦干凈眼淚,問了最后一個問題,“會好好活下去嗎?”
真田苓扭頭看向窗戶,冬日的陽光毫不吝嗇的全部照耀進來,映的整個屋子都泛著金光,真田苓伸手接住了陽光。
“會的。”
徹底的交談之后,兩個人好像都放下了心結,真田苓則是慢悠悠的康復,反正這個時間都快放寒假了,她也沒那么熱愛學習到這會兒還要去上課。
真田苓放下了過往的沉疴,不會再沉溺于虛假的幻境之中。
這一次她會努力的治病,對心理醫生也盡量的敞開心扉,這次是真心的。
真田苓曾經的心理醫生差一點兒喜極而泣,真是太不容易了,他從業這么多年就沒有遇到一個比真田桑還難搞的病人,終于是又突破性的進展了,雖然不是他的功勞吧。
不過也沒關系,這對他來說是一個很經典的教訓,他苦中作樂的想到。
心情放松下來了,身體也養的差不多,真田苓視線就被別的事情,更具體的說是某個人給吸引了。
真田苓站在窗口,遙遙向下看去,一個非常熟悉的人影,真田苓雙手按在窗臺上,一時間有些遲疑了。
工藤新一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,幽幽的開口道,“不下去看看嗎?”
真田苓神色不變,視線也沒有收回,“有多久了?”
工藤新一算了算,“從他知道你在這里后,每周都會抽出時間過來一趟,據說還是從英國飛回來的。”
“后來你醒了,說不見他讓他別來了,他就沒上過樓,一直在樓下的長椅上坐著,每回來都是那個位置,剛好抬頭就能看見咱這個窗戶。”
真田苓的臉頰一般陷在陰影里,看不清楚情緒,許久后她像是回過神來,忽然有幾分古怪的盯著他,“你這是在給他說話嗎?”
她怎么記得,這倆人的關系很是一般吶。
這什么時候,這兩人好上了,工藤新一還能說出這么大一番話。
工藤新一不答反問,“我聽說你在走之前送了他一些種子,為什么?”
真田苓眼睫半垂,“沒什么,就是剛好在手邊。”
工藤新一雙手枕在腦后,“其實我也沒說什么,實話實說罷了。”
“你又不是真的不感興趣,有些事情你也該知道。”
“目前來看,他是真心的,至于以后,那就是你們自己的事情了。”
工藤新一還有一個想法沒說的就是,在這世上,能留住真田苓的事物越多越好,至少讓她心里有些牽絆。
這樣的話,以后遇見事情了,能回頭看看,不要一意孤行,不顧自己的安危。
真田苓沒說話,她也在想,跡部景吾的感情確實是遠超她的想象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