煤氣爆炸這種意外幾乎每年都會有個幾起,十年內的所有整合出來,這可是個大工程。
服部平次看了眼受害者說道,“已經在整理了,最遲明天下午備好。”
“行,那明早先去案發現場看看吧,就最新那一起。”
“好,我來安排。”
alice一扭頭就看到了雙手插兜的,一臉深沉的工藤新一,隨口問了一句,“你在想什么?”
工藤新一沉默幾秒,“你說,他們互不認識,能在什么情況下做出一件令兇手仇恨的事情,能一直恨到殘忍殺死的地步。”
alice:“按照以往的經驗,真相往往很不堪。”
“現在想這么多只會影響你的判斷,不如回去好好休息一下,想想怎么盡快抓住兇手較好。”
服部平次低頭瞅了瞅工藤,有仔細的看了看真田苓,真是有種太陽打西邊出來的錯覺。
哦呀,真田苓竟然還會說些安慰人的話了,雖然不仔細聽的話還聽不出來。
工藤新一也是小小的驚了一瞬,感覺好像對話說反了。
alice領會到了,然后沖他們倆翻了個白眼,轉身先離開了,什么人吶。
工藤服部在后面失笑出來,真是的。
第二天一早,他們三人就出現在了最新這起受害者的家中,具體的說就是一個被燒的只剩一副空殼子的家中。
大久三郎,年齡45歲,一家證券公司的一個小職員,入公司十多年來了,還是同一個崗位,吃的是死工資,沒有任何業績提成,公司裁員時投機取巧沒被裁掉是他最大的幸運了。
夫妻關系也簡單,妻子是家庭婦女,育有一兒一女,這么些年吵吵鬧鬧,日子雖然清貧了一些,但也是正常人的正常生活。
從他的生平來看,這人最多就是嘴賤了些,小市民形象,真要說是什么違法犯罪的事他也不敢干。
這么上下一合計的話,大久三郎確實沒有被殺的動機。
不過凡是也不能這么絕對,畢竟人死了事實,其他的都只是猜測而已。
alice在廢墟中環顧一圈,最終將目光停留在地上可疑的兩道劃痕上,哪里都是黑漆漆的一片,但燒得狠了,角度不同也是能看出點兒不一樣的。
工藤新一同樣注意到了這點,也跟著蹲下來。
alice在廢墟中環顧一圈,最終將目光停留在地上可疑的兩道劃痕上,哪里都是黑漆漆的一片,但燒得狠了,角度不同也是能看出點兒不一樣的。
工藤新一同樣注意到了這點,也跟著蹲下來。
alice觀察許久,“盟擔庀癲幌袷竅バ械暮奐!!
這么說其實是有些勉強的,因為地上的痕跡只有半截,剩下的就消失在燒焦的塑料上了。
火災時消防員救火需要高壓噴槍,水壓的作用下很容易沖掉現成的證據,其余人或許可能會因為種種原因忽略,但這兩道痕跡就足夠alice懷疑的了。
工藤新一幾乎是瞬間連上了真田苓的思路,“還需要其他現場的痕跡還證明。”
服部平次手已經按在電話上了,“我去調查前幾期卷宗。”
“順帶,有一個案發現場離這不遠,現在就能過去。”
alice站起來,只說了一個字,“走。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