跡部景吾捏著下巴思考,比他想的還要嚴重啊,真田苓這么淡漠的性子居然也看一個人不順眼,想來他是真的不行。
跡部景吾斟酌著開口,“要不我”
真田苓攔住了,“想哪里去了,哪兒有這么嚴重,你別亂動。”
就是要動手,也必須是她自己親手來,施加壓力致使他自己犯錯,把當年的事再重復一遍,豈不是更好,不是喜歡搞車禍嗎?滿足你的要求。
真田苓心里已經有一個初步計劃了,跡部景吾不用插手她也會把人搞死。
也不能死透了,最好是半死不活,這樣才有看頭。
跡部景吾哦了一聲,打消了腦海中的想法,不過他還是會派人盯著栗本久信,這小子絕對沒安好心。
真田苓在大阪上學也沒有閑著,一個星期的時間足夠她把人逼到死角,走投無路之下人才會做錯事不是嗎?
網絡信息時代,真田苓要想不被人發現可就太簡單了。
就是阿大察覺到一絲不對,吃飯的檔口他問了一句,“你最近是不是在做什么事情?”
真田苓神態自若,反問回去,“你怎么會這么想?我最近多安穩了。”
阿大一定是誤會了,她連門都沒出過,怎么可能去搞鬼是吧。
除了學校就只有對門的川口醫生家里了,出門破案就更別提了。
阿大雙手抱胸靠在椅背上,用一種狐疑的眼神盯著真田苓,“是嗎?”
“可我總覺得你最近,太乖了些。”
真田苓最近實在是太乖巧了,乖到阿大都感覺不正常,不符合平時的狀態。
這理由,真田苓也是服了。
“阿大,咱們別想太多好嗎?安安穩穩的在家不好嗎?快放寒假了我不想惹事。”
阿大雖然感覺到不對來,可也沒什么實際的證據,再者真田苓也確實沒干什么,他就只能歸咎于自己真的想多了。
真田苓完全不帶怕的,她跟栗本久信有矛盾那也是上一世的事情了,現在可是沒有任何的來往,就是查個底朝天,也查不出什么問題來。
但是,真田苓往桌上的日歷表看了一眼,他要開始動手了,栗本悠介那邊經過金錢的活動,已經可以被保釋出來了。
而栗本悠介一出來,栗本久信這段時間的籌謀都成空了。
栗本久信不會放棄這樣一個絕佳的機會,而真田苓也不會錯過,畢竟之后可就不知道他們一家還會不會上門。
在神奈川的栗本久信確實心急了,就如熱鍋上的螞蟻,他父親馬上就可以放出來,到時他們就會離開真田本宅,真田潘士自始至終都不曾出手,就算一家人都沒事,可官職沒了,權勢也就全沒了,什么都沒有那他這些年的隱忍又算什么,必須要想個辦法逼真田潘士不得不出手。
他本來想著利用真田苓,可沒想到他壓根就沒有跟真田苓單獨說話的機會,不止如此,真田苓就在家待了兩天便去大阪上學了,栗本久信就是心里算計再多,見不著人也是白搭。
那就只有真田弦一郎了,他這個堂弟哪里都好,就是太正直了,容易相信別人的話。
或許對他有所防備,可美江和久輝,真田弦一郎是半點防備都沒有。
忍了這么久,受盡了屈辱,也是該行動了。
栗本美江拿著兩本書,略帶歉意的看著真田弦一郎,“不好意思了,周末還要弦一郎過來幫忙。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