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得救了,她呼吸到了新鮮的空氣,又對上了蒲璃子這看死人一般的無機質的眼睛,她是真的怕了,身體都控制不住的顫抖。
“記記住了.”
真田苓松手任由她自由落地,“記住了最好,記不住也沒關系。”
“吶,你說,學生會的人要整我,肯定不是什么小手段,北川家有多大本事你也清楚,你猜猜他們會做出什么事情。”
真田苓俯視著她,“打架是小事,可若是一方死亡呢,是不是就嚴重了。”
“我現在走了,你說你會不會就因為某些原因溺死了,最后查到兇手是我,這個結局是不是會讓學生會更痛快些。”
麗麗姐癱坐在地上,眼底深處滿是恐懼,牙齒都無法控制的發出了卡塔卡塔的聲音。
真田苓威脅夠了人,又去洗手池那洗干凈手走了,她知道以后這麗麗再也不敢出現在她面前了,人嘛總是要惜命的。
真田苓出來后又看到了秋山代松,還是那么一副溫柔公子哥的模樣,看向真田苓的眼神膩的似乎能化出水來。
秋山代松笑的溫柔,嗓音也是輕柔一掛的,“學妹,又見面了。”
真田苓只覺得他腦子有病,干的缺德事太多遭報應了,神經錯亂了都,她一個多余的眼神都沒有分出去,冷著臉從他旁邊走過。
秋山代松臉上的笑意微頓,第二次了,蒲璃子又一次的忽視了他。
說實在的,秋山代松不見得有多看上蒲璃子,無非是一時興起罷了,而又恰好他感興趣的對象跟之前一勾就上的不一樣,這才有幾分新鮮感。
只是可惜,他算計錯了對象,對真田苓用這種上不得臺面的手段,越陷越深的是誰可就說不準了。
真田苓沒把秋山代松當回事,她現在可是專心應付著小畜生的報復。
一直被動挨打也不是真田苓的性格,她總是要還回去的。
比如說小畜生找人群毆她,真田苓在把人挨個揍了一遍之后,摸清了小畜生的軌跡,在他必經的地方撒了些東西,使他圓潤的從樓梯上滾了下去。
在他抱著腿臉色猙獰的時候,真田苓‘剛好’從他對面的樓道里出現,‘正好’就把會長這么狼狽的一幕盡收眼底。
北川一木整個人都快氣炸了,臉色也難看的厲害,一是疼的,他長這么大就沒受過這種罪,凡是犯到他跟前的不長眼的早不知道死哪去了!
二是蒲璃子就出現在他眼跟前,別以為隔的遠他就看不清蒲璃子眼里的嘲笑,一個窮酸鬼也敢嘲笑他!他會讓她知道死字是怎么寫的。
從樓梯上摔下這么嚴重的事故,北川一木自然是要住院治療,自家醫院的超vip病房,雖然僅僅是扭傷,連個骨裂都沒有。
北川一木被困在醫院心里不痛快,也見不得蒲璃子一個人在學校自在,他也清楚,學校里的那幫沒用的東西根本就奈何不了蒲璃子,他走了,反倒是讓蒲璃子得意了。
北川一木一聲命令,直接讓保鏢把蒲璃子從學校帶過來,就在醫院守著,什么時候他出院了,蒲璃子這窮鬼才能離開。
真田苓沒有一絲掙扎的跟他們走了,為什么要躲呢,她也正想著看不見北川一木可怎么辦,這么積極主動想見她的可是不多見。
北川一木既然這么想不開,那她可就不客氣了。_c